Wednesday, January 20, 2010

锁匙扣


我常说自己是个认形不认字的人,记数目对我来说更是不可能的任务。打个比方,我常常搞不清地方名或路名,却又轻易的记得周围的花草树木。有回迪华面带纳闷的问我:“若路边的树木被砍了那你该怎么办呢?” 我承认这的确不是认地方的好方法,但我的脑袋却是这样操作的。

相反的我对线条、色彩、光暗、形状等比较敏锐,轻易的就能将它们记住。

我尝试以简单的形状(十字架+心形的锁匙圈+锁匙)构成这个作品,以“视觉”并“触觉”很实在的感触到它的存在。握住它时,也握住其中的提醒:基督使我有能力以爱回应每一扇门后的故事。

Friday, January 8, 2010

伤心的时侯我画画

某年某月某日,我走进了人生的低谷。。。

我记起了生长在阴暗胡同边的那丛花,就提起笔画它。画中的每一笔每一划有我的眼泪、挣扎、无奈。。。祷告、提醒、安慰。。。鼓励、勇气及力量。也借此提醒自己不管在任何境况都不可忘记为那造我的主“定时定意”盛开,好像胡同边盛开的花。

我认真的、坚持的绘下每一笔。画着画着,我走过了低谷,眼前的景观重新灿烂。
我花了整整半年的时间才完成这幅画。

我虽然行过人生的幽谷,沿途中祢以花来与我相伴。

题目:盛开(这花与我之前所画的是同一种类,不过整体的色彩却没有之前那两幅来得明亮及丰 富,它表达了我当时的心情。我以背景中的黑暗及光明角落来表达人生中的阴晴。)

彩绘媒介:油彩

爱上了野草

自小生长在热带地方的我,於2004年终经历了人生中的第一个春天。

春天,自然界从睡眠中苏醒过来,大地充满生机,花花草草争先恐后冒出来。这让我真正亲身体会万象更新的意义。

最先到我家庭院拜访的就是相片中的小黄花。它起劲地在院子中一朵接一朵的开着。。。我的心也随之越来越兴奋,到处寻找它的踪迹。第一次与住在墨尔本的姨姨春天出游,还拿了相机拼命的拍,从单单是小黄花的特写到坐在花丛中,把它咬在口中;甚至连迪华也不能幸免的被我游说到趴在黄花堆拍了一张个人照。哈哈,春天的黄花,厉害!

终于,在澳洲生活了大半生的姨姨忍不住对我说:“孩子,那是野草,不是花。。。”原来,这种“野草”在当地是不受欢迎的植物,因为它的花粉对花粉症病患者是一种威胁。

糟糕,我之前的行动不就。。。要怪莫怪,我刘姥姥出国嘛。。。

第一个春天,我不小心爱上了野草。。。
也请原谅我的无知,因为这是我一生中见过最漂亮的野草。

Monday, January 4, 2010

不知名的花

2004年7月刚抵达墨尔本的时候是寒冷的冬天。住屋外的小庭院因前任房客缺少打理而成了小丛林。植物丛生,长到刚好只够一个人经过的小径。迪华忍不住庭院的凌乱,冒着寒冷的天气,一枝一叶的修剪花树(通常修剪的功夫是在秋天进行的)。在暖和的屋内,隔着一层落地玻璃,无奈的看着他修剪花树的背影,却无法劝阻他继续打理庭院。

庭院改观后,我就开始留意庭院内外的自然生态,不想类似的凌乱再现。在观察的过程中,发现一些不知名的小花生长在庭院外胡同旁一个不易察觉的阴暗墙角边。这些小花常见的颜色有粉红、白及黄色。
它是在冬天的尾端开花,为凄清的庭院增添一些艳的色彩。

没有人察觉它,开花在凄清的尾端,似乎它是不重要的。然而,这不影响它的存在和生长,因为它是为造物主而存在和盛开的。。。

寒冷的日子过后,我把它移植到庭院中,成为我第一个冬天的色彩。

第一幅画:“当季的花”
第二幅画:“无悔”(当叶子退了绿,花儿也不再,活过了一生的无悔。)
彩绘媒介:彩色笔+粉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