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常说自己是个认形不认字的人,记数目对我来说更是不可能的任务。打个比方,我常常搞不清地方名或路名,却又轻易的记得周围的花草树木。有回迪华面带纳闷的问我:“若路边的树木被砍了那你该怎么办呢?” 我承认这的确不是认地方的好方法,但我的脑袋却是这样操作的。
相反的我对线条、色彩、光暗、形状等比较敏锐,轻易的就能将它们记住。
我尝试以简单的形状(十字架+心形的锁匙圈+锁匙)构成这个作品,以“视觉”并“触觉”很实在的感触到它的存在。握住它时,也握住其中的提醒:基督使我有能力以爱回应每一扇门后的故事。
自小生长在热带地方的我,於2004年终经历了人生中的第一个春天。
2004年7月刚抵达墨尔本的时候是寒冷的冬天。住屋外的小庭院因前任房客缺少打理而成了小丛林。植物丛生,长到刚好只够一个人经过的小径。迪华忍不住庭院的凌乱,冒着寒冷的天气,一枝一叶的修剪花树(通常修剪的功夫是在秋天进行的)。在暖和的屋内,隔着一层落地玻璃,无奈的看着他修剪花树的背影,却无法劝阻他继续打理庭院。